林徽因与金岳霖(金岳霖与林徽因的爱情故事)

林徽因与金岳霖(金岳霖与林徽因的爱情故事)

林和金(金和林的爱情故事)

温雅清心君悦

爱情悲剧有两种:一种是爱而不得,一种是相见恨晚。

而爱情绝不能大多是那种“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落花”的令人心寒的感觉。

但是,相见恨晚,是“风陵渡口中初遇,一遇杨过,便错过一生”的无奈。

两者看似相同,实则不同。一种是一方有情一方无意,另一种是双方都有意,但都希望没结婚的时候可以不见面。

现实生活中,我们倾向于把后者的感情归为第三者的介入。作为一代哲学大师,金遇到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他是如何应对的?

1925年,戴着鸭舌帽,穿着西服的金回国,受之邀,代替他在清华讲授逻辑学,并创办了清华哲学系。

金岳霖

当时和金一起的,还有“雪藏”在美国的女朋友泰利莲,两人回国后一直在校外同居。有一次问金,他是不是和泰利莲同居了。当时,金并没有在意。他知道泰莉莲不会嫁给他,最终会离开,并声称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罗素为了婚姻而进行的“试婚”。

那时候,金对的爱情是玩世不恭的。如果按照现在的说法,说他一开始就是“渣男”似乎也不为过。说到底,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只是个流氓。

后来,泰利莲真的走了,这对金没有多大伤害。毕竟,早在意料之中,金重回清华校园做“风度翩翩,独当一面”的金老师。

也许没有遇到林,金的生活可以很幸福,也许就像的《我只在乎你》里的歌词: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遇见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我想即使没有甜蜜,也应该比以后的生活幸福很多。

事实上,如果真的可以重新选择,金应该还是会选择见面。就算不能在一起,互相了解也是好的。

金和林的相识,需要感谢徐志摩的推荐。1931年,金在徐志摩的带领下,走进宗布胡同24号梁思成和林的家,结识了这两个曾经纠缠一生的最重要的人。

在这里,我不得不说,徐志摩也深深地爱着林。徐志摩和林在英国伦敦相遇。那时,林18岁,随父亲旅行。当时徐志摩已经和张幼仪结婚,有一个两岁的孩子。

徐志摩

徐志摩对待爱情的态度,就像他的诗“我会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的灵魂伴侣,得到是我的幸运;不,我的生活”。徐与张的婚姻是封建包办婚姻的产物。对于接受西方教育、追求浪漫主义的徐志摩来说,这段婚姻与他的内心是冲突的。他碰巧遇到了他真正的“灵魂伴侣”林。为了更好地追求林,他果断地与张幼仪离婚(当时张幼仪刚刚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由此可见徐志摩对林的执着,但不可否认的是,徐志摩在那一刻是迷恋张幼仪的。

但是,徐志摩的拼命,最后也没有把美人赢回来。林和父亲因为有事提前回国,没有和徐志摩告别就走了。回国后,在父亲的安排下,他和梁思成结婚,两个小猜想。

这成了徐志摩心中的一道伤口。在《偶然》一诗中: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1926年10月3日,徐志摩和陆小曼在北平北海公园结婚,但婚礼遭到老师梁启超的斥责。部分原因是陆小曼是徐志摩好友王赓的妻子。由于忙于自己的事业,疏于照顾陆小曼,徐和陆走到了一起。

正因如此,徐志摩在民国时期除了学术之外,名声并不是很好。徐志摩和陆小曼最终得到了王赓的理解并结婚了,但他们在婚姻的最后并不幸福。

婚后的徐志摩始终没有忘记林,直到1931年11月19日,他乘坐华航空公司的“济南”邮政飞机,当晚在北京协和礼堂参加林为外国使节举办的中国建筑艺术讲座。飞机在途中坠毁,遇难。

这让我想起了有着同样经历的另一段婚姻,瞿秋白和杨之华。瞿秋白在妻子王建宏病逝后结识了已婚的杨之华。他们在相处中彼此相爱,最后得到了丈夫沈的谅解并结婚了。虽然最后他们的婚姻很幸福,但还是有抹不去的非议。

瞿秋白与杨之华

面对同样的处境,金和徐曲的选择却大相径庭,也许金对待爱情的方式更值得欣赏和敬佩。

金第一次认识林是在梁思成和林一家的文化沙龙“太太的客厅”里(《太太的客厅》的由来源于冰心在《大公报》上发表的讽刺文章《我们太太的客厅》)。大多数人认为这篇文章暗指林,晚年冰心解释说这篇文章的原型是陆小曼)。

她说起话来,别人几乎插不上嘴。别说沈先生(沈从文)和我,就连梁思成和金岳霖也只是坐在沙发上吧嗒着烟,连连点头称赞。徽因的健谈决不是结了婚的妇人那种闲言碎语,而常是有学识、有见地、犀利敏捷的批评。她从不拐弯抹角,模棱两可。这种纯学术的批评,也从来没有人记仇。我常常折服于徽因过人的艺术悟性。

第一次相识使金在“妻子的客厅”呆了四个小时,不愿离开。在短暂的时间里,金和萧乾一样,被林的才华深深折服。

离开金那里后,的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三个字,林。此时,梁思成和林他们家又多了一个常客。在交往中,金和林逐渐走得很近,与梁思成成了“好兄弟”。

后来,金发现他越来越迷恋林,而且他的心一发不可收拾。但是,梁思成好像没注意到一样,依然频繁邀请他去家里。

、左思诚、、金

但是,熟知“朋友的老婆不能欺负”的金心里开始有了矛盾。一方面,她想赴约解除相思之苦;另一方面,因为梁思成的关系,她觉得自己不该破坏他们的关系。在这种纠结的状态下,金完全迷失了,不愿意学习,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向往。

同时,林在与金交往的过程中被金的才华和风情所吸引,林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金。此时此刻,林也是矛盾的。她一方面知道自己的婚姻责任和道德底线,一方面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那一刻,林也陷入了的这段感情中。1932年,梁思成从宝坻考察回来,林坦率地告诉丈夫,“我爱你,但我也爱上了金”

我无法想象那一刻梁思成心里的痛苦。我彻夜未眠。第二天,梁思成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林:“如果你选择金,我就祝你幸福。”这就是梁思成的爱情。没有限制。我爱你。我给了你婚姻,但你自由了。

林与梁思成

也许那一刻梁思成的内心并没有这句话那么洒脱,但这其实是最好的办法。爱情不能强求,强求的爱情不会幸福。还不如让你自由。如果你缺席,我会让你走。此外,林为人诚实,没有向梁思成隐瞒任何事情。

后来,林把梁思成的话转告给金,金停顿了很久,对林说:“看来思成是真的爱你。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所以我应该退出。”

林对说,“那你怎么办?”

金林越苦笑着说,“还能怎么办?我必须停止结婚。”

林被金的话震惊了。林听过这么多情话,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悲壮的表情。

林苦笑着问金,你想成仙吗?

金林越也苦笑着转身离开。

矛盾中夹杂着不情愿,不情愿中透露着果断。

金不能伤害真正爱林的男人,林也不能伤害现存的家庭。从此,两人把“戛然而止而未起”的感情埋得很深。梁、林、金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一九三二年,金搬到梁思成和林的后院与他们同住。

在《金回忆录》的第三十六章中,是这样写的:

从1932年到1937年夏,我们住在北总布胡同,他们住前院,大院;我住后院,小院。前后院都单门独户。30年代,一些朋友每个星期六有集会,这些集会都是在我的小院里进行的。

在看似和谐的相处过程中,有一个人默默承受着所有的痛苦。这是金·。

他怎么可能不觉得痛苦,看着自己爱的人就在眼前,却无法靠近。但是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毕竟,如果他彻底离开林,他不忍心错过她。

金明白,这是他的感情命运。有些感情只能看一辈子,却无法接近分毫。正如作者王昭所描述的:

她从不曾在他的酒里褪下衣衫,他却在她的梦里,蹉跎了流年。

他护着林,笑眯眯地看着伤。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的坚持不再悲伤,也见证了自己对林的好感,从喜欢渐渐变成了亲情。

莎士比亚说,“爱是疯狂。”但在金看似理性的守护下,隐藏着他的执念,难道不疯狂吗?\"

金后来在《金回忆录》中提到他对爱情和婚姻的理解:

爱与喜欢是两种不同的感情或感觉。这二者经常是统一的。不统一的时候也不少,有人说可能还非常之多。

爱情是父母、夫妻、姐妹、兄弟之间自然而然的亲情,但我喜欢说的是朋友之间的欢乐,是朋友之间的亲情。也许在他看来,他们三个是朋友,但金为了成就这段伟大而纯洁的友谊,在背后付出了多少?

当然,我们不能忽视梁思成和林的努力。小甘分析总结了三人关系能够融洽的原因:

林徽因坦荡,金岳霖克制,梁思成宽容。

我同意这个观点。可能一方做了不合适的事情,这种和谐的氛围就消失了。

如果说金一生的感情是不幸的,我想大多数人都同意。

但他自己可能不这么认为。

他教书的时候,曾经鼓励一个失恋的学生:

“恋爱只是一个过程,你只要欣赏、享受这个过程就够了,至于恋爱的结局,结婚还是不结婚,只是恋爱过程中的一个环节而已,所以,恋爱是否幸福,应该从整个过程来看,而不应该从恋爱的结局来衡量…”

也许这就是他的本体论《论道》在爱情中的体现。他了解自己,也理解他深爱的人。他对自己的选择并不后悔。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北平、天津沦陷。梁思成、林和金相继来到昆明。金是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的一所综合性大学,抗日战争开始后迁至昆明。1937年11月1日,由国立北京大学、国立清华大学和私立南开大学在长沙联合创办的国立长沙临时大学在长沙开学。由于长沙遭到日军飞机轰炸,1938年2月中旬,经中华民国教育部批准,长沙临时大学分三路迁至昆明。1938年4月改名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任教。

当时,梁思成和林在昆明北郊龙泉镇棕榈皮营为自己设计建造了一所房子(1940年5月入住),这是两位建筑师一生中唯一设计建造的房子。不久,林在给威玛的信中提到:

“这个春天,老金在我们房子的一边添盖了一间耳房…”

就这样,三个人的关系没有受到战争的阻碍,依然生活在一起,保持着特殊的兄妹关系。

那些日子对林来说是难忘的,他曾写过一篇文章描述当时的情景:

“思成是个慢性子,愿意一次只做好一件事,他最不擅长处理杂七杂八的家务。但杂七杂八的事物却像纽约中央车站似的,任何时候都会到达的各线火车不管不顾地冲他驶来。我也许仍是站长,但他却是车站。我也许会被碾死,但他永远不会。老金(金岳霖)是那样一种过客,他或是来送客,或是来接人,对交通略有干扰,却总能使车站显得更有趣,使站长更高兴些…”

另一方面,金对那段时间的经历有不同的理解:

“旅客除了眼看一列列火车通过外,竟茫然不知所云,也不知所措。我曾不知多少次经过纽约中央火车站,却从未见过那站长。而在这里却实实在在即见到了车站,又见到了站长,要不然我可能会把他们两个搞混…”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谐,恩爱,亲密。经过战争和时间的洗礼,感情变得越来越珍贵。

抗战胜利后,金和回到北平,同在清华大学任教,并保持着密切的关系。无数人猜测和指责他们的关系,但有三个人并不在意。

因为他们认识。

林大晋渴望结婚吗?

其实内心是渴望的。

金曾问学生什么是婚姻,学生回答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永远琥珀。”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错了,你该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金渴望婚姻,但他渴望的是与林的婚姻。既然他相见恨晚,为了能一直待在林身边,也许他只能选择终身不娶。

一九五五年四月一日,林因肺病在同仁医院病逝。那年她51岁。

林·

那一天,金失去了他一生的挚爱和幸福的寄托。\"诗意的千寻瀑布,人间四月天.\"这是晋的挽联。

四月是最美的季节,而林身边的每一天都是最美的四月。

1956年6月10日,金在北京饭店召集朋友。三杯酒下肚,金颤抖着站起来举起酒杯:“今天是林的生日。让我们干一杯。”

1972年,梁思成也去世了。金与的儿子梁从杰、儿媳方静和孙女住在一起。在他们心里,金从来都不是外人,而是真正的家人。

84岁那年,金听到有人说“黄塘里有白鸭子在游,高粱秆儿就是太高……”也可以瞬间指出这是林在1936年写的一首田园诗。

一九八四年十月十九日,金病逝。这份爱在这个世界上走到了尽头。

金曾问林,“我们下辈子还能这样吗?”

林对金说:“我们来生再见,我是金,你是林。”

这就是两个人的友谊。

到了金晚年,文学家陈仲瑛在编辑林的诗时,问他能否写点东西附在上面。他想了很久,说:“我所有的话都应该对她说,可是我不能;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我没有机会对她说的话,也不想有这样的话。”

这就是金对林的爱。

你不必去爱一个人。监护也是爱的表达。正如纪梵希所说,“我和赫本的关系高于爱情。”

我爱你。请随意。对纪梵希和赫本爱情的解读,不是金对林的爱情观。

霍芬

林在《你是人间四月天》中写道: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的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其实爱情不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四月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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